“他俩什么时候走的?”
张开朗明白方刑的意思,说的是于效华和汪任飞两人。“走了一个多月了,他们的工作都在外地,我亲自送的他们,那个时候你才刚上班,就没通知你。”
“那等下次再聚吧。”方刑点了点头,小时候朋友亲密无间,无话不谈。长大后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,要各奔东西,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。
也许这就是成长吧。
气氛有些沉默,张开朗倒了一杯酒,方刑心领神会也将就被倒满。稍微致意,两人将酒一饮而尽,话不用多说,一切都在酒中。
“怎么样,说说你工作上的事,新的单位还适应吗?”张开朗夹了一筷子菜,问向方刑。
方刑摆了摆头:“我的工作很好,同事们都很照顾,上司也没有过刁难,一切都还顺利。”
对于自己的工作单位,方刑非常满意,待遇福利,工作时间都很不错。
“你呢?你那边怎么样?”方刑问道,他知道张开朗的父亲给他找了一份火葬场的工作,但是一直没有去看,不知道他工作怎么样。
“还能哪样,也就那样呗,一天天的和尸体骨灰打交道。不过最近确实有一件奇怪的事。”张开朗摸了摸下巴,略有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