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往下,方才论述到了御外逐鹿之事,依旧是同样的行文、描述方法与论述。”
“反过来!”蔡琰指向王宇的文章,道:“此文与沈清的文几乎完全一样,唯一不同的却是这措辞与行文。相较于沈清的精炼流畅,王宇的措辞则更要华丽一些。可以看出,这王宇定然是窥了沈清的策论,又想要写的比沈清好些,所以才在这措辞上下了功夫,更能引人注目一些。”
“若是这两份策论出自一人之手,那么沈清的策论更像是草案,而王宇的策论更像是润色之后的文章。所以,定然是王宇抄了沈清的文。”
王辰自然不会因为蔡琰的一家之论而定下此案,对于如何评判此事王辰心中已经有了打算。
“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才女,仅凭这行文便推出了谁真谁假!”王辰自然少不了奉承,但却也并未采用蔡琰的意见,只是道:“不过这人命关天的事情,自然要讲求证据。此时,不可以推论来了结,还应会审之后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