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瑾叶上去以后,陆聂琛并没有真的喝粥,而是坐在茶几上,半晌摸出手机来,给景辛亦打电话。
只要身体出了事,就会有药,只要有药,苏瑾叶便不会有事。
景辛亦那边通了,陆聂琛走出大厅将苏瑾叶的状况原封不动的告知,而后他道:“开药,无论什么药,多贵,我都不在意,苏瑾叶决不能出事!”
景辛亦沉默了几秒,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:“陆聂琛,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是有药,但只是针对身体的,你让我用感冒药去治疗心脏病,可能吗?”
“她心病是什么?”
景辛亦笑了,“苏瑾叶心病是什么,我又怎么知道,你和她同床共枕,算一算也快两年了吧,你不是该比我更清楚吗?”
陆聂琛没有回答,他知道,苏瑾叶心病是待在他身边,只要离开他,她就重新拥有了笑容,就可以拥有快乐。
可他自私,他不能答应,一个活在阴暗处腐臭发烂的躯体,是冰冷的,孤寂的,所以他要将苏瑾叶也拉下来陪他,生死都要绑着,这是苏瑾叶欠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