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子雍,若是让荣党与后党争夺一番,那我们岂不是可趁机……”大乾皇帝想说些什么,但是被林墨出言打断了。
林墨摇了摇头,似笑非笑的道:“陛下,臣知道您是想趁机安插我们的人,但这也是无意义的,兵权都在荣王一党的手中,就算是在政事上布一颗棋子也无丝毫意义。”
“子雍说的在理。”听完林墨的话,大乾皇帝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知道,也就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。
确实,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削弱荣王手中的兵力,若是不削弱其兵力,就算在政事方面布下再多的棋子也是无用的。
看着豁然明白起来,但仍有些不甘心的大乾皇帝,林墨忽又神秘一笑道:“陛下,您可知道那云州兵曹李廉是何人吗?”
“不就是云州掌军州牧秦岩的女婿吗?”大乾皇帝疑惑道。
林墨点了点头,又笑意盎然的道:“没错,这李廉就是云州掌军州牧秦岩的女婿,但陛下您可知道这秦岩却是后党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