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御行不置可否,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:“爷爷,我早就想跟您说了,我跟薛冰,不可能。”
“你,你是要气死我啊!阎御行,我、我还是不是你爷爷!”阎老爷子气得从代步轮椅上准备站起来。
下一秒。
阎老爷子眼前一黑,就朝着身后倒了下去。
阎御行皱着眉,迅速上前将老爷子扶住了;“快来人!叫救护车!”
当天上午。
燕京,国际机场。
一道中年身影冷着脸,快步朝着接机口的方向走去。
他的身边,一位穿着黑白套装,头带着夸张礼帽的夫人紧跟其后:“哎呀,御行他爸,你能不能慢一点!你急什么啊!”
“哼,都是你,教的好儿子!”中年人冷着脸,朝着身边的夫人怒视过去:“你不教训他,今天,我替你教训!”
“哎呀,孙子都这么大了,你教训有什么用,难不成还能把孙子塞回去不成?”余晴紧跟其后,唠唠叨叨:“你是没见过咱们大孙子,咱们大孙子跟御行长得一模一样,可聪明了!你一会要是见了咱们大孙子,肯定就说不出这些话了。”
中年人没理她,冷着脸,快步走出了机场大厅。
看他是真的生气,余晴吐了吐舌头,也赶紧跟上了。
燕京。
医院。
阎老爷子入住的医院,跟南宝,刚好是同一家不同楼层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