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乡林家。
往日热闹不再,门可罗雀。
从陆疏禾离开后,林博通便不住地在堂屋踱步。
林岩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见林博通如此,劝慰道:“爹,您放心,他们查不出什么的。就算查出来又如何?咱们不还有许县令吗?”
林博通神色阴郁,“若不是你做事不小心,我们现在也不会被怀疑,你还不涨教训?”
林岩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已经受伤了,您都没问过一句伤势怎么样。”
“呵,受伤怎么够,我看你还该换换脑子!”
林岩被骂得没了脾气。
他只能挪到玫瑰椅旁坐下,想不通他爹为何会这般着急。
如今刘神婆已死,简直是为他们铲除了后患,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?
在清河乡,没人能比得过林家。
就那个小花,不过是仰仗什么苏侍郎罢了。
苏昱珩是京官,能在常山县待多久?
等他一走,小花还能掀起什么风浪?
想到此,林岩的心更加安稳。
就在父子二人相顾无言时,院子里传来骚动。
林博通的心脏没缘由地猛跳了一下,“你快出去看看,又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林岩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腿,重重地叹口气。
他爹眼里只有清河乡,他这个儿子算什么?
林岩拖着腿向外挪去。
守在林家的衙差还没撤走,他们慌乱地聚在一起,不知在谈论什么。
林岩尝试着往外走,竟也没人阻拦他。
似乎发生了大事。
林岩走过去,随口问道:“兄弟,出什么事了?看你们怎么急急火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