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晚棠知道自己细皮嫩肉,所以不能编造出家境贫寒这样的谎话。
她只能说,自己家道中落。
这个谎言,因为有赵哲里应外合,所以也不必多周密。
没想到,安大夫还是来挑刺了。
如意还可以,因为父丧,她最近状态不好,加上从小习武,手上有硬茧,皮肤也略粗糙些。
“而且你不知道,淮阳王和霍惟,都是色胚吗?”
鱼晚棠愣住。
霍惟确实是色胚,但是淮阳王不算吧。
他虽然见异思迁,但是被继妃拿捏得死死的,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。
安大夫看眼神就猜测出来鱼晚棠的想法,哼了一声后道:“他要是好的,能对不起世子的亲娘?”
鱼晚棠不敢出声。
那是安大夫的白月光。
“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,偏偏胆子还大,不到黄河不死心,我现在就等着看你怎么碰壁。给,拿去!”
他把一个小瓷瓶塞到了鱼晚棠手里。
鱼晚棠低头看了看,是一个精致的天青色瓷瓶,带着木塞,看不清里面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