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安一脸天真道:“女儿没有将姨姨的病说出来,女儿只是说姨姨身上的味道很重,让她注意点儿。”
裴蕊面露尴尬,低头,闻了闻自个儿的袖子。
身上是有些味道,可若是没有这些味道,焉能衬出她的狼狈来。
“王爷,求您救救谦儿,谦儿他毕竟是先皇血脉。”
“站着说话,沈谦他是怎么被人掳走的?”
见裴蕊靠近,沈崇明皱着眉挥了挥手:“你身上味道重,本王受不了,站在门口回话即可。本王耳力极好,不会听不清。”
裴蕊咬着牙往后退了几步。
余光瞟向周予安,她坐在一侧看医书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,看得她越发牙痒。
“王爷带民妇跟谦儿回府,民妇感激不尽,可民妇与谦儿回来时没带多少东西,尤其是贴身用的私物。民妇不敢麻烦王爷,就带着谦儿上街去买。谁能想到,天子脚下,朗朗乾坤,竟有歹人当街将谦儿掳走。王爷,民妇觉得这事儿有蹊跷。”